张初夏站在了门口，朝张晨大喊：“你到底是谁！”
张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张初夏，眼神很是复杂。
“初夏，就这样活下去吧，不明不白带着对我的恨活下去。”
张海客疾步走到张晨身旁：“你背后的到底是什么？”
“是我们去放野的那座古堡的地形图。”
“什么？”张海杏跑过去抓住了张晨的手腕，“那座古堡跟你也有关系？”
张晨微微挑眉，有些神秘地笑笑：“因为那座古堡，就是我组织建立的。张初夏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张鹤曾经给她看过最初的版本，而且她也确实看到过张京墨背后有这张地形图。”
“所以，张净远和张京墨真的都是你？”张海杏缓缓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是我，一直都是我。”
“那你就不怕会被认出来吗？”
张晨没忍住笑了起来，摇摇头，仿佛面前的张海杏是个傻子一般。
“张家要利用他，即使有人觉察出不对劲，张家也不会让那个人说出口的。更别说，早期认识他的都已经死了。”
顾流云全程都在盯着张晨的手。
“别看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可惜了……”张晨欲言又止，而后才尴尬地笑笑。
“可惜什么？”张海客眼神警惕，皱起了眉。
“没什么。”
张晨只是笑，径直往格尔木疗养院走。
——
几人将格尔木疗养院逛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一个人。
“难道，那个视频是合成的？”张海杏将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
张晨环顾着屋内的陈设，若有所思，而后蹲在地上，敲击了几下地板。
“老大。”顾流云将匕首递到了张晨手中。
张晨接过匕首，撬开了地板，又撬开了砖头。
那砖头明显有些日子了，只是那砖头底下压着另一块玉石。即使过去了这么久，那块玉石也依旧完好无损。
张晨取出那块玉石，轻轻抚摸着那上头的痕迹，突然间发疯地大笑了起来，眼泪也夺眶而出。
太久了，他太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阿爹啊，你也恨我怨我吧？阿爹！”张晨跪在地上，握紧了拳头，泪水与鼻涕融为一体，他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