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怕他刨根问底。”墨衣男子揉揉眉心,“我先送他去旁边的厢房歇息。”
“好,那我这儿等师尊,师尊可不许偷偷跑。”
“放心吧。”
——
“不知师尊现如今名讳为何?”净渊微微挑眉。
“吴缪,原本是想叫吴念,只是我终究还是有念想。”
净渊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强颜欢笑:“是啊,毕竟师尊仍旧放不下梵樾。”
“梵樾早就死了,阿肆是我制作的木偶,而后将梵樾的一丝灵识放入了他体内,这才有了阿肆。”
“既然梵樾已然去世,那你又如何能留下他的一丝灵识?”
吴缪微微弯眸,眼中是淡淡的笑意:“你觉得呢?”
“师尊,你就这么在乎梵樾吗?”
“因为我早知道他会做这个选择,所以提前留了后手,并不奇怪吧?”
净渊咬牙切齿,茶杯在他手中出现了裂缝:“那师尊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他即是你,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净渊侧过头去:“我不是他,我与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