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这样看重你，所以他愿意弃你而死。”陌离轻嗤一声，拍了拍衣裳上的灰站了起来。
净渊并未生气，反而是温婉地笑了起来。
“我不在乎。比起旁的，我更在乎他用命换来的天下太平。”
净渊盯着远处的宫殿：“寂言，我会亲手杀了他的。”
分明自己才是那个疯子，此刻的陌离却觉得净渊比自己疯多了。
“白烁……哦不对，应该说是，星月女神。”
“不，她只是白烁，星月早在千万年前便死了。陌离，无论日后你我之间谁活下来，我都希望你可以善待他们。”
陌离微微一怔，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记得，你们可是打算在解决寂言后，解决我的。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净渊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陌离抓住了净渊的手腕：“你非要死吗？”
净渊微微弯眸，眼中是淡淡的笑意：“我总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吧？你如此在乎他，那便带上他的希望，好好活下去吧。”
陌离悻悻松开手，静静地打量着净渊。
“看来，你还继承了他的神格。怪不得……怪不得你身上会有他的气息。所以……”
陌离的身体不由地颤抖着：“他每一刻都在准备好去死吗？”
“我想是的，包括曾经封印你的时候，或许他也是想以身殉阵的。不过是因为天道保住了他的命，他才得以活到现在。”
陌离突然间疯狂地大笑了起来：“原来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净渊并未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后便转身离去。
——
五人步入法阵，法阵立马闪起了红光，红光将五人笼罩起来。
白烁手中拿着一把弓箭，虽是净渊赶时间给她做的，不过也算是神器了。
“茯苓，你是为师的徒儿，若是你愿弃暗投明，为师愿放你一马。”
白曦不屑一笑，抽出了鞭子：“瑱宇，你还好意思说出这话？若不是你，我又怎会与家人分离？”
瑱宇耸耸肩：“那又如何？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得如此强大。”
“你！”白曦怒目圆睁便要冲过去。
白烁伸手拦住了白曦，微微弯眸：“阿曦，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