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可是我和张起灵都很清楚，他要成为族长了。”
张晨微微弯眸，望向张起灵的眼神中有怜悯。
“也就是在那之后，他有了天寿。起灵，多么不好的寓意，从这个名字出现开始，就意味着张家的族长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后来我就离开了张家，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和张起灵反目成仇。不过身为外家人，他们都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为无知而产生的仇恨，多么可笑。”
张晨轻嗤一声：“再后来……”张晨突然停下来，抬头望向了门口。
“听了自己的故事这么久，还不打算出现吗？”
于达仍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而其他三人看着对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门被推开，是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监视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