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伸出手，他的手中燃起了火焰，慢慢吞噬了那个本子。
“我不会忘记的，我也不会放过张家，这是他们欠我的。”张晨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
“张晨，你在房间里没有？”吴邪敲响了房门。
张晨调整呼吸，站起来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微微挑眉。
“你怎么来了？”
吴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
张晨架着手，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吴邪。
“我又不会吃人，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就是……你能不能帮我们问问于达，我们问他什么他都是含糊其辞。”
张晨微微弯眸：“不应该啊，张起灵问的话，他应该会回答才对。”
吴邪脸上满是无奈，轻轻地叹了一声：“你觉得，小哥会开口吗？”
“有些道理。”张晨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行，走吧。”
吴邪还没回过神来，急忙跟上了张晨：“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
“当然想了。”
“那就闭嘴。”
——
张晨双手合十，吹了几口暖气。
于达将一个暖炉递给张晨：“您还是这样怕冷。”
张晨浅笑：“关于张起灵的事，你知道多少？”
“您这是在帮这几位问吗？”
张晨喝了一口热茶，微微挑眉：“怎么，你不愿回答？”
“那倒不是，只是我记得，您当年上山的时候孤身一人，我想亲近您，您还不愿意。”
张晨微微勾唇：“当年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也好，那时候的您像是在苦苦寻找什么，头上都是雪花。”
张晨抬手打断了于达：“这不是我的问题。”
于达摇摇头：“您还是这样。关于张家的事，你们该去问张家人，我记得本地还有隐居本家人。”
“这么说来，张家的事你并不清楚？那张起灵的事，你清楚吗？”
于达笑着抬起头，对上了吴邪的目光：“您说的是哪位张起灵？”
“以您的年纪，应该见过张起灵的母亲才对。”
“似乎是我们来问你吧。”张晨慵懒地靠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