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晟沉默地看着桌子上的鲁班锁:“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
侍卫摇摇头。
“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朱佑晟摆摆手,“你回去吧。”
“是。”
朱佑晟专心致志地解起鲁班锁来,没有多久便解开了,发现里头有一张纸条,那上头是朱延清秀的字迹。
“小气鬼。”
朱佑晟无奈叹气,将小纸条点燃,而后起身整理了几下衣裳。
“备车,去肃王府。”
“是。”
——
然而朱佑晟来的并不是时候,因为他到时,宋墨正在舞剑,朱延则是坐在亭中抚琴。
“宋砚堂。”朱佑晟恶狠狠瞪着宋墨,咬牙切齿。
剑正好对准了朱佑晟的位置,还好宋墨及时收回了剑。
宋墨微微颔首,脸上是淡漠的笑:“对不住太子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如此大胆,连储君都敢杀。”
“我可不敢对太子殿下动手,万一阿舟生气了怎么办?”宋墨将剑放在了一旁,乖巧地走到朱延身后,手搭在朱延的肩膀上。
朱延无奈叹气:“砚堂早已离京,这是弄璋。”
“弄璋……”朱佑晟轻嗤,眼神如同粹了毒一般,“还真是个好名字,真不愧是自小养在皇叔身边的,皇叔就是喜爱啊。”
朱延长叹一声,抚平琴弦。
“佑晟。”
朱佑晟轻蔑一笑,扭过头去:“皇叔倒是没这么护着我过。”
“怎么没有?我每次可都是光明正大地护着你,可弄璋……”朱延欲言又止,垂下头。
“你问问他觉得委屈吗?孤每次过来都要偷偷摸摸的,可是他呢?想来就可以来。”
宋绍有些委屈地看着朱延:“阿舟,你看他,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孤分明是实话实说!”朱佑晟怒目圆睁,撸起袖子便要朝宋绍冲去。
“阿舟,阿舟你看他……”宋绍躲在朱延身后,可怜兮兮地扯着朱延的衣角。
朱延只能被宋绍拽着衣角,护在宋绍身前。
“好了佑晟,老大不小的人了,别总是闹小孩子脾气。”
朱佑晟停下了脚步,垂着头,神色有些阴沉。
“朱行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