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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不可以来吗?”朱佑晟将手搭在朱延的肩膀,俯下身凑到朱延耳边,“皇叔,您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清楚?”
“佑晟。”朱延轻轻拍了拍朱佑晟的手,“你我是叔侄。”
“皇叔,您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佑晟,你还是快些回去吧。你总往我这儿跑,难免会引人猜疑。”
“好。”朱佑晟抽回手,笑得温柔,“那孤便先回去了,有空再来与皇叔探讨。”
邬善微微低眸,有些心思重重。
“老师,您不觉得太子殿下并非陛下所说的那样无知无能吗?”
“我教出来的学生,哪个是无知无能的?”朱延将热茶递给邬善,“德真,我只希望你可以独善其身。”
“老师,您知道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不是你曾经教过我的吗?”
朱延摇摇头,唉声叹气:“比起天下兴亡,我更在乎你们。为了天下太平,太多人豁出性命了,少几个人也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