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要杀殿下的人数不胜数。”
——
邬善翻阅了几下古籍便砸在了桌子上,脸上满是不耐。
“火气真大啊。”朱佑晟慢慢悠悠地坐在了邬善对面,拿起了那本古籍,微微勾唇,“这可是皇叔最喜欢的古籍了,若是让你砸坏了,他只怕要生气。”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邬善微微挑眉,目光不善。
“怎么,孤来皇叔这儿难不成还要经过邬公子同意?”
“自然用不着。不过,若是被朝中大臣知晓,只怕要以为老师勾结太子殿下了。”
朱佑晟轻嗤:“此事就不劳邬公子费心了。”
“那怎么行呢?毕竟肃王殿下是下官的老师,老师总该上心点儿的。”
“不过是皇叔的学生,怎么比得过孤与皇叔血浓于水?”
“是啊,太子殿下与老师乃是叔侄,可老师筋脉尽断被送往边疆时,太子殿下又在哪儿呢?”
朱佑晟微微握拳,恶狠狠瞪着邬善。
房门突然被敲响,外头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二位,殿下请二位去湖心亭一聚。”
朱佑晟和邬善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