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打开门就看到了门边的黑瞎子。
“一起聊聊？”
“吴邪也在？”
“哎呀，我们好奇嘛。”黑瞎子搂住了张晨的肩膀，脸上笑嘻嘻。
——
张晨被黑瞎子搂到了吴邪的房间里，张晨并没有直接坐下，反而是在房间里搜查了一番。
“放心吧，我们查过了，没有……”
王胖子话音未落，张晨就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监听器，扔在地上，反复用皮鞋碾压着，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王胖子呆呆地盯着张晨脚下的监听器，欲言又止。
“不介意我发泄一下吧？”
在场的人都齐刷刷地摇摇头，明显看呆了。
张晨拿起了门边的棒球棍，将房间里的花瓶和梳妆台全砸了。
其他人坐在床和沙发上，都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张晨将棒球棍扔在地上，倚靠在墙边，掏出了烟，迅速点燃，吞云吐雾。
“跟顾先生吵架了？”
张晨瞟了一眼解雨臣，微微低眸：“嗯。其实也不算，只是……”
解雨臣会心一笑：“他对你有别的情谊，但你没有。”
“也算不上没有，只是……时间太长了，我感受不到感情了。我不想耽误他，他的爱那样无声而又盛大，该配得上热烈的回应，而不是我这样迟钝的人。”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默默低下头。
“你们说吧，我先抽会儿烟。”张晨走到了阳台，开了很小的一条缝，将口袋里的一盒烟都抽完了。
“那个人查到是谁派来的了吗？”
“张念。”张晨抽完烟才进去，没有坐下，和张起灵一起站着。
吴邪抬头望去的时候，莫名觉得两个人很像。他总觉得张晨是雌雄莫辨的美男子，身上是柔和的美，不是温柔，但并没有张起灵身上的疏离感。
可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他莫名觉得，张晨也很有距离感，仿佛怎么样都靠近不了一样。
“又是张家人……他们想干嘛？”王胖子捂着额头，明显有些绝望。
张晨摇摇头：“张念早就不算是张家人了，他是为了自己才派人过来的。说不定我的东西，就是他偷的呢。”
张晨微微弯眸，用余光瞟了张起灵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