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墓地都一样。”离仑起身便走。
朱厌略带歉意地朝文潇和乘黄笑笑：“他心情不好，不用搭理他。”
“那……”文潇欲言又止。
朱厌长叹一声：“就按你们说的处理吧，届时他的葬礼正好和爷爷的葬礼一起举行。”
乘黄微微颔首：“好，那届时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你都可以传音给我。”
“好。”
他们走后，朱厌将手撑在了桌子上，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若是应星在，他肯定可以处理好一切的。
——
所有人都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生活，只是离仑和卓翼宸都如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甚至连应星和英招的葬礼都没有出现。
朱厌代替离仑成为了山神，再也不曾离开过大荒。
“他死了，就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般。”朱厌苦涩地笑笑，望着漫天大雪。
“尝尝，新酿的酒。”乘黄将一壶酒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没有办法吗？”
乘黄低下头，长叹一声：“倘若他是人或妖，我都可以找办法复活他，可偏偏他是魔，还是心魔。若不是白泽令一直支撑着他，生出心魔的宿主死了，他也该死了。”
“他之所以可以献祭化作更坚固的结界，是因为他体内的戾气和魔气化为了一体。”乘黄唉声叹气，有些复杂地笑笑。
“一个能让戾气主动和他融为一体的心魔，能坏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