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宸换上了李长生送来的白衣，萧毅盯着顾宸这一身衣裳，欲言又止。
“穿这件，练功是否不太方便？”
顾宸微微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可是李先生说我穿这件好看。”
萧毅长叹一声，直接拉起了顾宸的手。
“练功重要，我带你去换件衣裳吧，好看的衣裳什么时候都可以穿。”
“哎，主上您走慢点儿，我累。”顾宸几乎是被萧毅拽着走的，气喘吁吁。
萧毅突然间停下了脚步，顾宸直接撞在了萧毅的背上。
“主上，怎么了？”顾宸揉揉脑门，茫然地抬起了头。
萧毅转过身，直勾勾盯着顾宸：“叫我阿毅。”
“啊？”
“主上这个称呼太陌生了，我更喜欢你叫我阿毅，更亲近。”萧毅缓缓靠近顾宸，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
“好……”顾宸的喉结滚了滚，有些犹豫地开口，“阿……阿毅……”
萧毅轻轻抚摸了下顾宸的脑袋：“走吧，我带你去换件衣裳。”
“好。”
——
接下来萧毅一直在带着顾宸练功，李长生眼见顾宸好不容易变胖又开始变回原本的模样。
“萧毅，你是不是虐待小宸了？”李长生火急火燎地闯入了萧毅的营帐中。
萧毅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籍，微微挑眉：“此话怎讲？”
“要不然小宸怎么瘦了那么多？他本来身子就不好，我好不容易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跟你练了几日，怎么又回来了？”
萧毅缓缓拿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一口：“让小厨房日后多给他做些吃的。”
“你怎么不给他减少点儿运动量？我整天看他累死累活地跟你练功，真怕哪一日他便过劳死了。”
“你说，一个没有天赋的人，除了努力还有什么呢？”萧毅托着下巴，等待着李长生的回答。
李长生垂下头，默不作声。
“我可以砸资源养他，但前提是，他不会放弃他自己。既然我决定将他养成剑仙，那我自然要陪着他好好努力了。”
“剑仙？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我怎么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你可是处处防着他？”李长生坐在了萧毅对面，将腿放在桌子上。
萧毅微微皱眉，死死盯着李长生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