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北的目光。
“他都进去了，还操心咱俩啊。”顾一燃没忍住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痕仍旧明显。
郑北的手轻轻擦过顾一燃的眼角，笑得温柔：“好了，不会出事的，你要相信卢队他们。”
“我也相信你。”
郑北目光落在顾一燃脸上，嘴角微微上扬：“还疼吗？”
“不疼，早就过去了。”顾一燃懒洋洋地靠在郑北的肩膀，“其实，如果有你的话，我也很愿意做一辈子的警察。”
“没有我你就不愿意吗？”
顾一燃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沙哑地开口了：“你知道，我嫂子是怎么死的？”
郑北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我哥实习的时候，参加了一个案子，他们抓了那个案子的共犯，没抓到主犯。那个共犯是主犯的好兄弟，主犯以我嫂子为威胁，想让警方放了我嫂子。”
“但结果是，我嫂子被他们强暴死了……那个案子，就是拐卖妇女，他们就是把妇女卖到了M国。”
郑北目光有些呆滞：“你的意思是？”
顾一燃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些许绝望。
“有时候我真觉得，做警察是错的。可是家里给我们灌输的观念一直都是，既然决定成为警察，那就该为国家献出一切。”
“可是我看到身边的人因我而死时，我真恨啊，恨不能手刃那样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