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你给我读。”李承泽躺在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好,我读。”
李闲率先拆开了李云睿寄来的信,字是李承乾的字迹。毕竟信一向都是李承乾写的。
“安之,见字如晤,展信舒颜。近来入秋了,姑姑忙着和人一起去收水果蔬菜,还说过些日子挑好的给你和承泽送去。我说你们什么都不缺,姑姑还是不听。”
“姑姑还种了许多漂亮名贵的花,说等下次回京送给你和承泽,可分明冬日花都败了。姑姑还打听起了你的婚事,听到你不曾娶妻才笑着说承泽没选错人。”
“安之,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待冬日我同姑姑回京,一并给你捎上。顺颂秋安,即颂冬绥。”
李承泽揉了揉眼睛,打了好几下哈欠:“李承乾还是这么啰嗦,但我想要宫外孩子玩的那些小玩意。”
李闲将信叠好收起来,忍俊不禁:“你上次不是要了风车糖葫芦什么的吗?这次,只怕很难有新鲜玩意了。”
“那又如何?李承乾厉害得紧,他肯定能找到些新奇玩意。”
“好,那我回信告诉他。”
李承泽趴在床上,眼巴巴盯着李闲:“婉儿的信呢?快看。”
“怎么说起婉儿,你比我还激动?”
“那自然是因为我将婉儿视作亲妹妹了,快读。”
“好。”李闲无奈一笑,还伸手摸了下李承泽散下的长发。
“范闲,虽说你登基多年,但我还是习惯叫你范闲。大宝最近很开心,因为子宇现在一直陪着他玩。我爹也会偶尔提起你,他说先前是他错了,他确实是位明君,还让我跟你道歉。”
“爹总是催着我成婚,娘偶尔会写信来和爹吵架,娘说没人配得上我。我的身子好了许多,还开了个学堂,孩子们都很乖。范闲,谢谢你,不仅谢你治好了我的身子,也谢你让我和爹有了现在的生活。”
李承泽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他们怎么都过得这么好?早知道我和他们一起走就算了。”
“哥哥这意思,是我待你不好?”李闲叠起信纸,微微挑眉,手不安分地动着。
“你对我挺好的,只是你这人啊,实在不安分。”李承泽狠狠拍了一下李闲的手,咬牙切齿。
“范无救的信你听吗?”
“不听,他的信总是那些我听不懂的事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