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而已。太医诊治不出来,因为他们也被我收买了。”
“范闲,你还真是谋划已久啊……”庆帝嗑了好几声,还不停地往外吐血。
“是啊,你也别指望姑姑会来救你,毕竟从姑姑回京那日我就已经和她达成了合作。李云潜,你才是最该死的人。”
范闲将剑递给李承泽,莞尔一笑:“哥哥,你不是要杀了他吗?我怕他留给你。”
“我才不要呢。”李承泽将剑丢在地上,搂上了范闲的脖子,巧笑嫣然,“让他这么被我杀了,那不是让他太快活了吗?”
“李承泽!你们可是亲兄弟!”庆帝扶着桌子,怒目圆睁。
“那又如何?你死了,百姓和大臣们都会拥戴我为新帝,至于您,我亲爱的父皇,您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您放心,今日您就会见到我娘的。”
“到了地下,记得告诉我娘,你是怎么对我的。”范闲握着李承泽的手,转身离去。
门被慢慢关上,庆帝也再没有了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