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林相。”范闲站在林相面前，目光漠然。
“小范大人，哦不对，现在该叫皇子殿下了。”林相仍旧在下棋，语气轻蔑一笑。
“林相应该很清楚，您这位置坐不久了。李云睿回来了，林相作为婉儿的爹，不该去看看吗？”
林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狠狠将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范闲，你究竟要干什么？”
“自然是想让林相帮长公主求情了。”
“你和李云睿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她留在京都，我才能弄死她。林相不会没发现自己近来在朝堂上越发边缘化了吧？正好，李云睿回来了，您提出告老还乡，合情合理。”
林相摇摇头，眼神中带着惊恐和愤怒：“凭什么？”
“凭我现在有能力让您家破人亡。您不如猜猜，我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进来，而且无人通报？”
林相仰天大笑起来：“真狠啊，真狠啊，真不愧是陛下的儿子啊。”
范闲笑得肆意张扬：“林相放心，大宝和婉儿我都会照顾好的。”
“疯子，李家都是疯子。”
范闲起身朝林相胡乱作揖：“林相怎么做是林相的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