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腐败的官员都被抓了起来,朝中的官员顿时少了一大半。
庆帝看了一眼名单,嘴角抽了抽,发出轻蔑的嗤笑声。
“我还真是第一日知道有这么多人贪污腐败。”
范闲低着头,淡淡一笑:“陛下日理万机,注意不到这种小事倒也正常。”
“过些日子就是春闱了,这次春闱就由你负责吧。”
范闲直接跪下朝庆帝磕头:“陛下,臣没什么经验,估计是负担不起这样大的责任。”
“无妨,老二和太子会帮你的,退下吧。”
“陛下,您还没说怎么处理臣和郡主的婚事呢?”
庆帝长叹一声,摆摆手:“既然你不想娶婉儿,我就不强迫你了,至于内库,春闱结束后你必须接手。”
“陛下为何如此想让臣接手内库?臣并没有经商头脑和经验。”
庆帝拍了一下桌子,怒目圆睁:“让你接手你就接手,话那么多干什么?”
“是。”范闲站起来转身离开,转身的那一刻神色顿时变得阴郁,眼中还要隐隐的恨意。
庆帝唉声叹气,摇摇头:“你该不会告诉了他,他的真实身份吧?”
陈萍萍推着轮椅上前:“陛下不让我跟他说,我哪里敢说啊。”
“那这小子怎么……”庆帝摇摇头,唉声叹气,“他这脾气还真是随了范建。”
陈萍萍淡淡一笑:“他终究是范建养大的,性子随他倒也正常。”
庆帝狠狠拍了下桌子:“你也出去!”
“是。”
——
范闲看到出来的陈萍萍,微微勾唇,上前给陈萍萍推轮椅。
“我就猜到陈院长得被轰出来。”
“你胆子也不小,敢直接问陛下。”陈萍萍摇摇头,唉声叹气。
“那又如何?他真敢杀我吗?只要他敢对我动手,我还没死,五竹叔就动手了。”
“现如今你和婉儿的婚事已解,只怕春闱的事不会简单,朝中看你不顺眼的官员可不是一个两个。”
范闲莞尔一笑,慢慢悠悠地走着:“那又怎样?我若是怕他们,就不是范闲了。”范闲傲娇地昂首挺胸。
“你还真是随了范建啊。”
“那是自然了,毕竟范建才是我爹,更何况不还有陈院长您这个长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