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翌日从自己房中醒来,站在铜镜前更衣。
然而他衣裳才穿到一半,涂山璟就破门而入。
“涂山璟!”涂山篌急忙用衣裳裹住自己,一脸紧张。
“阿兄,你和相柳都可以,为何和我不行?”涂山璟将涂山篌推倒在床上,轻手轻脚地扯下了涂山篌的衣裳扔在地上。
“涂山璟!你疯了!”涂山篌想要挣扎,手腕上的手镯却突然变成了铁链,霎时间将涂山篌的手脚都捆住了。
“是啊,我就是疯了。阿兄,我只有你和奶奶,别丢下我。”涂山璟俯下身刚要行动,就倒在了涂山篌怀里。
涂山篌一时间有些茫然,然后就看到了涂山璟身后的玱玹。
“你……你怎么在这儿?”
玱玹侧过头,脸颊有些泛红,打了个响指。
涂山篌身上的铁链消失不见又变回了手镯。
“先把衣裳穿好。”玱玹的声音都有些紧张,耳根子更红了。
“哦。”涂山篌迅速将衣裳穿好,连发冠都戴好了。原本像是受尽委屈的小老虎,换好衣裳后倒像是矜贵少爷。
“你到底为何会在此?”
玱玹迅速上前抓住了涂山篌的手腕:“涂山璟一会儿就要醒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不等涂山篌回答,玱玹就带着涂山篌离开了涂山家。
一会儿,涂山璟就醒了过来,疲惫地揉了揉脖子,脸色阴沉得吓人:“来人。”
“公子。”侍卫瞬间出现在涂山璟面前,微微低下头。
“去,把涂山篌找回来,手段不要紧,只要能让他活着回来。”涂山璟眼中充满了怒意。
“是。”侍卫很快消失不见。
涂山璟抬头环顾着这个熟悉的房间:“阿兄,我是你养大的,你怎么不要我呢?”
“阿兄,除了我,你不许和任何人亲近。只有我,只有我才会真心待你……”
——
涂山篌被玱玹带到了岸边,然而涂山篌刚回过神来,便看到了眼前的相柳。
“相柳,你和西炎玱玹……”涂山篌的语气中有微不可查的怒意。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是因为情人蛊,我察觉到你的不舒服,故而才要赶去涂山家的,但我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你和西炎玱玹。”相柳淡淡地抬眸瞪着玱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