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长叹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无奈：“相柳，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相柳将手抽出来，站在涂山篌身后，将他的身材一览无余，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嘴唇。
“相柳，我是虎，你是蛇，咱俩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别想着吃我。”涂山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却能洞察相柳的所有行动。
“涂山篌，我不明白，你分明没有睁开眼，为何我在做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了解。相柳，你我相识几百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相柳直接泡入温泉，坐在了涂山篌身旁：“涂山篌，其实我挺庆幸的，庆幸你不是我的敌人，否则你这般洞察人心的疯子，我真怕我会栽在你手上。”
涂山篌忍俊不禁，扭头一看，却看到了相柳的全身，急忙侧过头去，脸却一下子红了。
“我的身材如何？”相柳慢慢靠近涂山篌，悄无声息握住了涂山篌的手。
涂山篌抹了抹鼻子，喉结也滚动了好几下：“挺……挺好看的……”
相柳忍俊不禁，直接在涂山篌的侧脸落下了一吻，声音温柔：“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们九头蛇妖有几根？”
“相柳！”涂山篌一把推开相柳，脸又红了一层。此时的涂山篌，像极了熟过头的鸡蛋，更像是被说到少女心事的小姑娘。
“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这么容易害羞。”相柳从身后搂住了涂山篌的腰，“涂山篌，不如……”
“不行！这是涂山家，若是让人看到……”
相柳随手一挥，周围马上就被屏障保护住。
“现在不怕了。涂山篌，你既要我为你卖命，难道不该付出些什么吗？”
相柳轻轻在涂山篌脖子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像是小孩子给自己的所有物留下盖章。
周围环绕着雾气，涂山篌下定决心般转身吻上了相柳的薄唇。
倘若换作平时，他们二人肯定不会这般冲动，可是他们毕竟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在这种环境下仍旧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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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手上的镯子剧烈晃动着，甚至开始发烫发热。
涂山璟眉头紧锁，随手一挥，温泉的场景便显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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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涂山璟一眼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