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的东西，自然要用最好的材料了。”涂山篌莞尔一笑，“过几日，西炎玱玹和皓翎玖瑶要去西炎，你也要去吧？”
“这与你无关。”相柳的表情严肃起来，扭过头去。
“哦，与我无关，那我不问就是了。”涂山篌的声音带着委屈。
“篌，我不说是不想你掺和进来。你知道的，我将你视作挚友，自然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我明白，故而我的事，你也别问。”
“涂山篌，我还是想问……”
涂山篌抬起手，示意相柳住口：“我还是那句话，倘若你和阿璟打起来，我谁都不会帮。”
“涂山篌，我只能是你的挚友吗？”相柳微微握拳，眼眶发涩，“不可以更进一步吗？”
“相柳，我同你说过的，我不想娶妻生子……”
“那不是正好吗？”相柳弯眸一笑，“两个男子，本就无法生子，更何况你我也认识几百年了，知根知底……”
“打住，咱俩当好兄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