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除了他自己，他对任何人都很好。”萧蘅长叹一声，有些惆怅。
“肃国公与沈学士都是极好的人，肃国公定然能追上沈学士的。”
萧蘅喜笑颜开，点点头：“那就借姜二娘子吉言了。”
——
萧蘅从姜梨的院子里出来，正面遇上了季淑然。
萧蘅原本上扬的嘴角迅速沉了下去，脸色阴沉，只是微微点头：“姜夫人。”
“见过肃国公。”季淑然朝萧蘅行礼，“不知肃国公前来所为何事？为何不曾听小厮来报？”
“本官只不过是来看望姜二娘子的罢了，没必要让小厮向季娘子禀报。”萧蘅走到季淑然身旁，停下脚步，轻声细语。
“季淑然，姜梨是我要护的人。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不会放过你的，不止你，季家也会因你遭殃。”
话毕，萧蘅便带着人离开。
萧蘅在外的外号是冷面罗刹，方才的脸色让姜府下人更加相信这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