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战战兢兢地挂断电话。
路人池总,小池总让您...好自为之。
池爸畜生啊。
池父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沙发上裹着毛毯的吴所畏。医生正在处理他脚踝的扭伤,棉签沾着药水轻轻涂抹。
池爸医生,他怎么样?
路人韧带轻微拉伤,其他都是皮外伤。
池爸辛苦您这么晚跑一趟。
路人应该的。
吴所畏揪着毛毯边缘,眨巴着大眼睛。
吴所畏叔叔,公司最近有大单子没有我不行的...
池爸不是有池骋吗?
池父端起茶杯。
池爸正好休息几天。
吴所畏那不得累坏您儿子...
池爸你麻烦他的还少?
池父放下茶杯。
池爸这几天就住这吧池骋她妈不在,我一个人也寂寞。
吴所畏啊?和您住?
吴所畏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
池爸怎么?不愿意?
吴所畏"不不不,就是...受…宠…若…惊。"
吴所畏靠在床头,看着池骋和他爸的照片。照片里的池骋板着脸,和现在如出一辙的臭屁模样。
吴所畏长得真像...
他小声嘀咕,指尖抚过相片。抬头却撞见池父不知何时站在床前,吓得他一个激灵。
吴所畏啊啊啊!您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池父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
池爸你不给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啃着蟹黄小笼包,眼睛滴溜溜转。
吴所畏叔叔,我能问个问题吗?
池爸说。
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