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镊子碰在玻璃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吴所畏怔怔地看着他放下药剂，白大褂衣角划过一道弧线。姜小帅转身时，他看见对方领口第二颗纽扣松开了，露出锁骨上一颗小小的痣。
姜小帅如果我也喜欢你呢？
空气突然凝固。吴所畏扯出个僵硬的笑
吴所畏师、师傅你别开玩......
姜小帅向前一步，消毒水混着薄荷须后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手摘掉吴所畏发梢沾着的饭粒，指尖在耳廓停留半秒
姜小帅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吴所畏倒退着撞上药柜，玻璃瓶叮当作响。他慌不择路地抓着衣服
吴所畏我妈想我了！我、我先回家一趟......
手指碰到门把时，他听见姜小帅轻轻的笑声
姜小帅好啊，等你回来......
尾音像羽毛扫过后颈
姜小帅我们慢慢来。
夜风卷着梧桐叶扑进走廊，吴所畏在路灯下狂奔，仿佛这样就能甩掉胸腔里失控的心跳。远处传来的鸣笛，和他剧烈的心跳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