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时辰似的,胳膊一使劲就把门推到底,吴所畏没防备,脚底跟抹了开塞露似的,“噌”地往后出溜半步,吓得他赶紧扶住墙,瞪着眼珠子炸毛。
吴所畏你疯啦?这是卫生间!不是客厅!闯进来干嘛?
池骋倚着门框,眼神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勾得能挂俩油瓶,慢悠悠地开口
池骋行啊吴所畏,这穿搭挺品味啊!
吴所畏我要洗澡!你给我出去!再杵这儿看,我把你眼珠子粘马桶盖上!
池骋不仅没动,还往前凑了半步,一把摸上吴所畏的屁股。
池骋行,在外面等你!
吴所畏推开浴室门的瞬间,蒸腾的水雾里走出一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运动休闲装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若隐若现的锁骨,那张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啧,简直是在犯罪!
吴所畏说吧!来找我干嘛?
池骋背对着吴所畏,抽着烟。
池骋我家二宝病了,找你治治
吴所畏二宝?
池骋一转头,瞳孔猛地收缩——
刚洗完澡的吴所畏头发还滴着水,运动服领口微敞,露出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被水汽镀了层柔光,连发梢坠着的水珠都闪着蛊惑人心的光。
池骋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手里的打火机"咔嗒"一声捏的快变形。
吴所畏它生病你到这来干啥,我又不会治!
池骋为什么这几天不来打篮球了!
吴所畏不想打了,就不去了呗!
池骋一个转身掐住吴所畏的脖子,按在了吴所畏背后的树上。
池骋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