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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沈家父母日日会抽时间来医院帮她按摩肌肉,所以后面复健的时候也不算困难。
在医院观察了一周,恢复情况良好,没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很快就办理了出院。
沈家人兴冲冲的给她办了接风宴,之后沈母还特地带她去了趟寺庙,说要帮她去掉晦气,保佑以后一生顺遂。
沈雯虽然觉得没必要,但还是随着去了,就当是让她求个安心了。
沈母拿着求来的平安符交到她手里,叮嘱道:“这个你可收好了,保平安的。”
沈雯“知道啦妈,我会戴好的。”
她把平安符套在脖子上,妥帖的收在衣服里面。
指尖触到心口的那道疤顿了顿,那是三年前留下的,当时铁棍刺下,离她的心脏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也正是这一点的距离让她撑到了抢救,否则即使她来了也得死。
思绪飘回,她想起了一个人。
沈雯“对了妈,木代她…后来怎么样了?”
听她提起这个名字,沈母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提她干什么!要不是她非带着你逃课去看电影,你也不会遭这一难,她现在倒好端端的,苦了你躺了那么多年。”说着她又要哭。
沈雯“不是的,妈,其实那天——”
“好了!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反正她也搬走了,你以后也别跟她联系了。”沈母打断她的话,态度决绝。
沈雯想解释,但看妈妈的状态实在差,也怕刺激到她,便没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当年的事绝不是木代一人的错,那时候是她们一起决定的去看电影,不存在谁撺掇谁的情况,所以说到底也怪不到木代头上。
有机会还是要跟妈妈解释清楚的,可以的话她也想再去见见木代,当年那场祸事带给她的阴影必然也不会小。
一路沉默着回到家,沈母饭也没吃就进房间休息了。
“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怎么还生气了?”沈父奇怪的问她。
有了妈妈的前车之鉴,在面对爸爸的询问时,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就怕一提起那件事爸爸也开始应激。
斟酌了许久,她委婉的把情况叙述了一遍,沈父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好在也没有生气,只是让她不要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