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还剩最后一个而已,早晚能开到的。
吃完饭后,黎东源先一步离开,去找材料做棺材钉去了。
岳绮罗也没跟他们一起走,转而跟上了急匆匆离开的夏姐。
她嘴上的情况更严重了一点,不光脓包破了,嘴里也开始长出溃疡一样的疮口,疼得她根本吃不下东西,随便喝了点粥就走了。
岳绮罗看她身上的恶疮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便打算赏她一个痛快,趁着她走到拐角没人看见时,将人拖进旁边的空房间里处理掉了。
再出来时,她的精神头好的不行,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凌久时“死了?”
岳绮罗“嗯,我就说了嘴太贱不好嘛。”
非不听,不然哪用受这苦呢。
隔天早上,沉浸梦乡里的几人是被走廊上的嘈杂声闹醒的。
他们出来查看发现,是夏姐带进来的人发现她不见了,骤然失去领头羊的他们慌乱不已,挨个房间在叫醒大家,想让他们帮忙一起找找。
孙元洲乍一被告知这件事的时候,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但他很快就调整好,“怎么回事?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就她昨天晚饭离开后,我就一直没等到她回来,我以为她是有事情就没在意先睡了,可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床根本就没动过,她一晚上都没回来,是不是出事儿了啊?”
孙元洲头疼极了,敷衍的安慰了她两句,就带着人去找夏姐了。
凌久时“昨天还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怎么又这么着急去找人呢?”
“要我说,这个孙元洲也有问题!”程千里摸着下巴一脸肯定的说:“他们俩保不齐就是一块儿的,搁这儿装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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