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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被迫远离了岳绮罗身边,不高兴的瞪了眼某个坏他好事的人。
阮澜烛“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真想要哥哥疼你?”
凌久时挣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凌久时“纠正你一点,我还比你大两岁呢。”
阮澜烛“呵,那你真棒。”
阮澜烛冷哼一声,扭头准备去找陈非处理易曼曼的事。
凌久时也没指望他真能帮自己消毒伤口,见他离开,悄摸着就准备重新溜进岳绮罗房间,结果刚动一下,前头走出去老远的阮澜烛忽然转过头来盯着他。
那双黝黑的眼睛盯得他发毛,伸出去的手又悻悻然收了回来。
尴尬的清清嗓子,张开手伸了个懒腰,装作不经意的溜达着回房了。
关上房门,凌久时暗骂了两句,瘪着嘴自己处理了伤口。
易曼曼出现心理问题的事情大家都有准备,出事是迟早的,不过他们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别墅里除了陈非以外,跟易曼曼过门次数最多的那个就是程一榭。送易曼曼去特殊疗养院的路上,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
他平日里虽不常与人沟通,看起来和谁都是淡淡得,可心里却也是在意朋友的,何况是一起过了那么多扇门,吃住都在一起的朋友。
“哥,你别太担心了,易曼曼肯定能恢复过来的。”程千里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两句。
程一榭听到他的声音,复杂的瞥了他一眼。比起易曼曼,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傻弟弟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好在他一向没心没肺,出了门就不会把里面的事记在心里。
估计所有人心理都出问题了,他也不会有丁点不对劲。
这样也挺好的,程一榭想着。
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迅速调整好状态,一回别墅,跟楼下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研究下一扇门的线索去了。
凌久时“你们说曼曼还能好吗?”
岳绮罗“还关心他做什么,连自己都控制不了,不争气的东西。”
岳绮罗现在看他,就像看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都后悔浪费精力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