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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黑着脸看向陈非,想说点什么,又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幽怨的望着岳绮罗的房间看了好一会儿,愤懑离场。
见他走了,陈非莫名松了口气,刚才他盯着自己的那会儿,简直如坐针毡。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被他盯得直觉心虚,但现在一想又觉得他有什么好心虚的,大家都是仆人,谁比谁有势了。
这么想下来,打直的背稍稍弯下了一点。
阮澜烛“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还承接这种业务啊。”
陈非“?!”
陈非猛然一惊,扭头看向旁边沙发上的阮澜烛,这才惊觉这家伙也在这儿来着,刚才完全忘记了。
陈非“什么叫这种业务,不过是为娇气的祖宗服务罢了。”
阮澜烛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陈非慢条斯理的把桌上的东西收好,颠儿颠儿的上楼就要去履行义务。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紧,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凑近一听果然听到了凌久时在里面批斗他。
这个不要脸的还装绿茶撒娇!
陈非恼火的同时,又觉得这个死动静特别熟悉,认真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不就阮澜烛在门里那个死样嘛!
果然谁带出来的兵像谁。
陈非悄咪咪推开条缝,努力往里瞄着两人的位置,看到凌久时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上半身趴在岳绮罗的膝盖上,毫无底线的说他坏话,当即就暗暗呸了一声。
视线悄悄偏移,陈非瞄到一手撑着床,一手嫌弃的推着他脑袋的岳绮罗,看了一会会儿,知道她不会轻易被“挑拨离间”改变想法,陈非放下心来转身回房。
这根大腿还算抱得紧,轻易是不会被踹掉了。
只要编制还在,随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影响不到他。
屋内,岳绮罗不耐烦的用手抵着凌久时的脑袋,视线扫过门口,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岳绮罗“凌久时!赶紧给我起来!占便宜没够是吧?”
凌久时“那你把他开了,暖床我也会啊,我也可以给你暖,我还可以……反正你不要用他,我比他好用,你用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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