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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走的松松散散的,出村经过客栈时,走在最后面的三个男人被客栈老板娘叫住了。
在得知他们要上山砍树,老板娘还热心的给他们提建议,“这砍树有技巧,抗树也有技巧,你们呀就一个人扛头,一个人扛中间,一个人扛后面,这样省力。”
三个男人也不知道老板娘是在给他们下套,还乐颠颠的跟她道谢呢。
走在他们前头不远处的阮澜烛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嘀咕了一句什么,凌久时没听太清,问他也不说,就拉着他们两人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他们出村的时候天上就开始飘起雪花了,等到他们走在上山的了上,雪越下越大,风也吹的人脸上生疼。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两棵符合条件的树,几个人分组一块儿砍,大约是缺乏经验,努力了半天就给树磨了个皮。
阮澜烛“照你们这速度砍下去,到天黑也砍不下来一棵树,更别说三棵了。”
他靠在树上,两条胳膊一抱,悠哉悠哉的说着风凉话吐槽他们。
当即就有人不乐意了,“你这么能耐你来啊,光会张个嘴叭叭。”
“就是!凭啥我们在这干活,你就能在那休息。”
阮澜烛无波无澜的眼眸轻扫过几人,垂首片刻眼底闪过一瞬不耐烦。再抬头,脸上的表情顷刻间改变,一副娇弱不堪,好像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
阮澜烛“其实我有病的,医生说我不能过于操劳,所以只能辛苦你们了~”
“……你糊弄谁呢?”就你上山前在木匠院里那副嘴脸,怎么可能有病,难不成是脑子有病吗?
阮澜烛“凌凌~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他们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为了显得真,他还特地做作的咳了两声。
凌久时被他硬控了两秒,尴尬的摸摸鼻子,选择帮他打圆场。熊漆也开口调和,那几个不服气的人这才作罢。
岳绮罗“你真的有病?”
他们歇过后继续砍树,岳绮罗慢慢凑到阮澜烛旁边,略带同情的问他。
阮澜烛被她的真诚发问搞得一懵。
阮澜烛“你还真信啊?当然是骗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