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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门里本来就时刻都有危险的,过一天少一天,万一他做个棺材时间太久的话,他们就是拖都能被拖死。
木匠老头看了他们一眼,低下头又抽了一口烟,“等你们砍了树,还活着,再来问我吧。”他边说边笑,火光映衬下,他的笑容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岳绮罗很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手一抬就想弄死他,半道又被按了下去。她不满的看向阮澜烛,满眼都在质问他做什么,后者把她按下去之后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老头。
阮澜烛“别介啊,老人家,这天儿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木匠冷笑一声,眼神直直的看向阮澜烛,“老头我命硬。”
阮澜烛“我看您也就命能硬的起来了。”
阮澜烛从善如流的怼着老头,看得他们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木匠眼神阴森的瞪着他,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气得又猛抽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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