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陈非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受伤愈发没规矩。
“陈非,你…!别、不要碰那里,唔——”
拒绝的话被堵在喉间,谭枣枣的意识逐渐沉沦,只能凭着本能攀附和索取。
忍耐两世,陈非终于在今天吃上了第一口肉。
开了荤的猛兽轻易是停不下来的,一整晚,谭枣枣就好像被大雨欺凌的开在峭壁的娇花,可怜又无助。
……
在累晕和被做醒的来回循环下,谭枣枣终于得到了释放,她可怜兮兮的控诉狗男人的暴行,然而狗男人只是轻飘飘的看她一眼,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谭枣枣一下子情绪上来,委屈的哭了,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
陈非出门买了药和早餐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房间里抽抽嗒嗒的谩骂声,停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蓦地笑了。
怎么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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