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什么的。”
程千里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向她,撕掉胶布说:“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练练胆子了,纸条都在我哥那儿收着,他没告诉我线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准备什么。”
谭枣枣微微压了压眉头,程一榭那孩子似乎对他弟弟保护的有点过头了,全然无知的状态对千里来说未必是好事。
程一榭向来习惯单打独斗,偶尔会跟陈非一起过两扇门。
但人终归不是孤狼,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长此以往下去终有受伤的一天。
他自己进门尚且危险,更何况还要带上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千里呢。
谭枣枣“你哥现在在家吗?”
“哦,他在楼上呢,阮哥也在,他们俩好像有事聊。”程千里抱来吐司,打算让它陪着他一起看。
谭枣枣大概能猜到这个时候阮南烛找他要聊什么,揉了把程千里的脑袋,转身往楼顶走去。
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了阮南烛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