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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派了人盯着邢自如,一下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来汇报的侍卫告诉他们,邢自如除了接触过一些本地商贾以外,就只是在出去透气的时候跑到院中凉亭摆摆棋局。
方多病“棋局?”
“属下等不懂下棋,但入天机堂都曾受过训练,看过的东西不会记错。”侍卫将手里拿的一叠纸交给方多病,“这是手下等几人不同时间段跟着邢自如时看到他摆出来的,摆完第四局他就回了房间,之后没再出来。”
方多病“我知道了,继续紧盯邢自如,别打草惊蛇了。”
让侍卫离开后,方多病翻了翻几张纸,发现上面绘制的都是自己曾看过的忘忧清乐集里头的棋谱,都是很平常的棋谱,暂时瞧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过罗摩天冰近在咫尺,邢自如却还有心思跑去下棋,这就很不寻常了。
方多病“不如这样吧,我跟林七一起去凉亭找找线索,你们俩好好看看这棋谱。”
璟渊“嗯,那你们自己注意安全。”
几人思虑了一夜,还没想出一丝头绪来,就先被一声尖锐的惊呼吓跑了瞌睡虫。
“血!有血!”
璟渊本来正撑着头打瞌睡呢,被她这么一叫,立马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把脸,与李莲花相视一眼,同步起身往外走去。
璟渊“什么情况?”
方多病“新郎出事了。”
动静是从婚房传出来的,等他们赶到时里面站满了人。何晓凤垂首啜泣,身为姐姐的何晓惠就在一旁安慰她。
越过这一群人,是一大片惹眼的红。
床榻前聚集了一滩血液,床上摆着的是一套婚服和裹在里面的人皮。
李莲花走到床前,看到那块染血的人皮心生疑惑,仅凭这么一块皮,他们又是如何断定出事的是新郎呢。
何晓凤告诉他,她曾替她夫君上过药,当时瞧见过他背上刺着的刺青图案,因此她一眼就能认出那一块人皮是她夫君的。
“可怜我魏郎,新婚之夜竟尸骨无存,只剩下这一张血淋淋的人皮。”何晓凤泫然欲泣,看着床上的人皮心如刀绞。
何晓惠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