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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漫曼回房间的时候路过荷官组的宿舍,看到梁安娜坐在门口默默掉眼泪。
陆漫曼下意识摸口袋,发现今天穿的衣服里没有放纸巾。站了几秒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陆漫曼“被罚了?”
梁安娜“他不让我走,想让我嫁给他我没答应,他就让人来教训我被小林总赶走了,他们就在我床上泼粪水。”
此刻她的心已经沉到了湖底,她看不清未来的方向,迷失在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陆漫曼“没事,最多一个月,我一定送你回家。”
梁安娜的床不能睡了,陆漫曼便把她带回了自己房间,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她让人把梁安娜的床铺清理干净,换了一床新的被子。
去拍照那天,陆漫曼难得换下了一身干练的服装,穿上了舒适的短袖和平底鞋。从她出现开始,安俊才就恨不得把眼睛长在她身上,要不是还有另一个带队人在,恐怕有人跑了他都不知道。
七月的夏季天气总是闷热的,车上的空调大约是有点问题,制冷效果并不好,不多会儿陆漫曼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安俊才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来了的宣传册给她扇风。
下车时梁安娜和潘生鬼鬼祟祟的挤到一起,引起了带队人的怀疑,安俊才注意到他要往那边走,立刻搂着他的脖子把人带下了车,插科打诨把这个小插曲掩盖过去。
安俊才“这些人辛苦你看着点了,回头必有重谢。”
“才哥说这话就太客气了,话说,你真把曼姐拿下啦?”他瞄了眼走在前面的陆漫曼,撞了撞安俊才的肩膀八卦的问了一句。
安俊才“话那么多,带他们拍照去!”
安俊才嘴上嫌他,实际脸上的笑早都已经藏不住了。
他们一路逛一路拍,几乎每张照片里,潘生的手都比着一个六的手势。
陆漫曼看出来他在求救,这要是没点文化都看不懂这个信号,看来他求救的对象是他绝对信任的人,并且明确知道他一定能看懂也一定会帮他。
安俊才“说好陪我的,老看他是什么意思?”
安俊才捧着她脸的强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