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漫曼把人带去了医院,治疗过程中经理给她打了通电话,询问她将人带走一事。
她从前看到伤势惨重的人偶尔也会让他们带下去好好治疗,但从来不会亲自带着人去医院,更不会事事叮嘱的细致。
“这小子有什么特别的吗?”一个低沉的声音才听话筒里传过来,他其实有一直对她存有疑心,但碍于她并没有做出过不利于集团的事情,便屡屡作罢了。
这一次,他有预感不久的未来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抓到她把柄的机会。
陆漫曼“特别的,长得帅算吗?见色起意。”
“这可不像你啊。”
陆漫曼“你很了解我吗?”
对面低笑一声,“是啊,我并不了解你,我们没有人真正了解你。”他的声音愈发阴冷,像是一条蛇,一条蓄势待发、伺机绞死猎物的毒蛇。
对面不知又说了些什么,陆漫曼早已没有耐心听下去,胡乱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诊疗室里,安俊才的伤处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陆漫曼询问过忌口和注意事项便领着人回了园区,给他安排着换了房间,远离了之前的乌烟瘴气。
安俊才“其实我住原来那儿就可以了,不用搬的。”
陆漫曼“那么拥挤的地方,你怎么养伤。况且,我有事来找你也不方便。”
安俊才“啊?”
安俊才扫视一圈这间还算宽敞的单人间,特地把他换到这里,又是为了方便来找他做什么事。
他回忆起在医院时不小心听到的那句“见色起意”,脑子里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陆漫曼“你怎么了?”
安俊才“没怎么!那个我需要做什么吗,曼、曼姐?”
陆漫曼“叫我小曼吧,你先好好养伤,有事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独留安俊才在房间里发愣。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陆漫曼除了让他帮忙做一些简单的跑腿工作,其他什么都没让他做。而他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脖子上那道疤一直消不掉,每次去见她总要费一番功夫去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