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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盘马老爹儿子那里,他们猜测当年盘马老爹得的那件宝贝跟小哥藏起来的那个铁块是一样的东西。
几人一合计,准备切开铁块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全村的锯条都为此折断了腰。
王胖子“这破玩意儿未免太硬了吧,这都锯断这么多锯条了,连个皮都没破。”
王胖子累的满头大汗,费了这么大劲结果都白忙活了。
贴心的云彩见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从屋里拿了毛巾给他擦汗,王胖子瞬间没有了抱怨。
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的美好画面,可郎是有真情了,那妾就真的实意吗,也未必吧。
陆漫曼不止一次半夜起来看到云彩偷溜出去跟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会面,也是稀了奇的,每次陆漫曼起来上厕所都能碰上她出门,真不知是哪里来的缘分。
王胖子“这样好了,我去县里买点硫酸,这硫酸能溶铁啊。你们等着吧,我还就不信了。”
瞧这架势,今天势必要把这小破铁块搞定它。
吴邪左瞧瞧右看看,也没觉得这铁块有什么特别的呀,怎么就锯不开呢。
吴邪“算了,还是等胖子回来吧。”
如果连硫酸都对付不了它,那他们也就彻底没辙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云彩放心不下独自外出走夜路的王胖子,出去接他去了。
吴邪“昨天也就一晃而过,小哥你还记得那个纹身的样子吗?”
闲着没事干,吴邪又琢磨起了塌肩膀。
张起灵“记得。”
张起灵随手从桌上抽了张纸,提笔落下,一个凶兽穷奇的形象跃然纸上。
吴邪“你这画的好像和你身上的一样。”
张起灵“不一样。”
我这可是祥瑞之征,他可比我low多了,哪里能一样。
在吴邪眼里,其实没什么区别,长得都奇形怪状的。
反正也看不出区别,吴邪索性也不看了。
吴邪“这死胖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