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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路垚在窗外耀眼的阳光洗礼下,缓缓睁开双眼,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捂着脑袋。
路垚“我怎么在家啊?”
陆漫曼“不在家你还想在哪。”
陆漫曼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路垚“我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映像都没有啊?”
陆漫曼“你昨晚上喝了个烂醉,让几个大汉扛回来的。”
乔楚生不让她把真相告诉路垚,说是怕他知道了以后不敢自己出门,人家这么要求了,陆漫曼也就没有说出来。
路垚一边喝着白粥,一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跟人吃饭来着。
头部的抽痛迫使他打断了回忆,专心吃着碗里的粥。
陆漫曼“社会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你的酒量却没有。”
路垚轻哼一声,要是他酒量好了,他们说不定就错过了,他才不要。
白幼宁“路垚!”
路垚“什么玩意儿?”
陆漫曼“好像是楚生跟幼宁来了。”
两人走出房门,就看到白幼宁毫不客气的玩沙发上一躺,还是乔楚生踢了她一脚,她才收敛了一点。
路垚“你们怎么来了,又有案子?”
乔楚生“大华歌舞厅,有一人被烧死了。”
路垚 “谁啊?”
乔楚生“刘显贵。”
语气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和幸灾乐祸,看来是对家无疑了。
白幼宁“哎呀呀,真是上天开眼啦。”
路垚“什么人啊?”
路垚的求知欲简直被点满了,他甚至正了正坐姿,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听。
乔楚生“我们家老爷子的宿敌,之前一起做生意,后来搭上英国人了,给我们家老爷子踹了,还吞了我们家一个化工厂。这不去年嘛,还跟我们家老爷子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