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现了。
只是现在，似乎也不太晚。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
洛尘的话，凌清漪有些不明白。
有点绕。
但徐叔的可能性并不是说没有可能。
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
从秦熙瑶的家里离开，回到了住处。
虎魄便将这事告诉了洛尘。
虎魄与徐叔对抗练习结束之后，徐叔似乎没有忍住将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
虎魄得知这件事，自然不会隐瞒，好歹这也是关乎自家少爷的事，见洛尘回来之后，虎魄立马就说出来了。
洛尘知道情况，没有太大的惊讶，对于凌清漪的性格，认识了那么久，怎么会不了解呢。
加上最近都没有怎么联系，洛尘也认为凌清漪是想静悄悄的离开。
虽说这不是什么大事。
但怎么说，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洛尘是不愿意的。
好歹人家从宁城过来这里帮忙，花费了大量人力精力帮助统一整个燕省地下势力。
收拢人心。
做完这一切之后，又默默的离开。
不想着感谢之类。
这样的做法，自当是不行的。
听到了怎么一回事。
凌清漪只是微微摇头：“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不需要这样。”
“何况，你我之间也没有必要如此。”
洛尘笑了笑，这话还真符合凌清漪的性格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这样静悄悄的离开，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我洛家大少的颜面放在那里？”
“谁敢这样说你？”
“自然是有啊。”
洛尘无奈的摊了摊手：“加上，你好歹也给我一个准备不成，这样突然的走，你觉得真的好吗？”
“……”
凌清漪没有说话，她已经习惯这样了，面对着再熟悉的人，也会如此，但从来也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即便想着要报答之类的，也都会被拒绝。
毕竟，帮助是帮助，而不是俘获人情。
要是需要这些，欠她人情的人真的太多了。
本来这样的事情，凌清漪是有经验解决的。
但面对着洛尘，加上这样的话，她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那你，想怎么办？”
像是一种妥协，也像是一种无奈。
身为地下女王，本该的强势在这时候消失不见，普普通通的样子，给予着近亲碰触的距离。
而且，这只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