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那高人真是不急不缓,打着伞还在钓鱼,说出的话更是给我气的半死,“风驰电掣呗。”
我气的跺脚,铜豆般的雨点敲打着他的雨伞,高人有些皱眉,“悠着点。”
想说你根本不懂,视线却被画面拽回,一个护士小声的问陈医生需不需要全麻,陈医生却没言语,掐了一阵我另一只手的手腕内侧只吐出一句,“局部表面麻醉就好。”
心一直被提着,个别医疗术语也不懂,只觉这个陈医生的手法很快,看着床上那个自己,鼻子上还有氧气管,许是衣服没换的原因,躺着的样子倒真的很像是河里打捞起来的女尸。
很小的手术,我这么看,没有时间概念,许叔录了一会儿就拿走我留下的那些纸条还有dv出去,门被轻轻的合上,我一直紧盯着眼前的景象不敢错过分毫,直到这个陈医生在给我伤口缝合完之后仔细的缠绕好纱布——
这就完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