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凑。
至于那烟,许叔送上去的当天就给我拿回来了,说是陆沛不留,我捣鼓密码盒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就说我让他抽的,以后在慢慢戒,不然我不放心。”
许叔点了下头就再次去了陆沛的书房,这一次,烟没被送回来。
我不知道这日子怎么了,不痛快,陆沛压着,我也压着,除了每天能在书房门打开时远远的看他一眼背身,什么都做不了。
他总是长久的在窗边站立,一个人,屏蔽着一切。
我本来打算带二舅妈去走走,或者是去看看大哥,我也很想去看看心心,但二舅妈对这些完全没兴趣,她神神秘秘的,每天就跟在那桂姨的身后,我问她要做什么,她说总感觉这个桂姨憋着一股子蔫坏儿,她有中年妇女的直觉,她得查。
听到这话我只是扯了下嘴角,没多回应,曾经身上好多的棱角,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磨得差不多了。
我想到沈明雅的高明,她真是能沉得住气,一点一点,钝刀割肉,不会三天两头的到访来闹你,而是抓着每个人的性格特点,一点点的折磨……
一个星期后,二舅妈趁着我要锻炼的档口把我堵到了屋子里,“葆四,那个老婆子她就是个变态……”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