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去就这个事儿多问陆沛什么,一来,是我清楚陆沛现在的状况,不想再给他什么莫须有的压力,二来,我也不相信陆沛会答应这种事,如果他真的答应了,那沈明雅没必要把录音只掐到自己说完就断了。
我怕自己的心乱,让自己静心去想,沈明雅一定是了解我的,她知道,我受不了这个,所以,她换个方式逼我,逼我走,就这么简单吧。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好几次做梦惊醒急匆匆的打开自己卧室门,直到瞄到了陆沛书房门地散开的光晕,心才能稍微放放轻轻的合上卧室的门。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清楚我不能离开他,与他,与我,都不行。
心理医生陆续又来了几个,每一次,我都紧张兮兮的跟到院子里去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压抑焦虑,但却拒绝药物,“我很理解陆先生这种想自己排解的心态,但是他这情况不吃药是不行的,况且,他还在工作,拒绝和我沟通,陆太太,我的建议是,家人要多开导,最起码药物会让他的精神先松弛下来,否则什么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