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陆沛的心思是很细的,他给我准备的裙子,是那种高领百褶的设计,整个就把我的脖子包住,挽起头发照镜子时会发现显这裙子得脖颈很修长,挺显气质的。
我没闲着,换好衣服就拉开窗帘,一看到楼下的草木茂盛的大院子还有些晃神,真的很大,一个我貌似脸熟的老工人还接着水管正在给植物浇水。
前后院的设计,后院我刚才听陆沛说了,是泳池,目光稍微一跳,就是大海,不远不近,正好不会感觉到海风太硬,入耳皆是鸟啼,这地儿真适合养老。
看了半天我想起来了,就说这里我眼熟,那个老工人我也见过,这不就是去年我让庞爸带我来看的那个别墅吗,当年,陆沛给自己藏得地儿。
呵,就是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过来。
转身,我在屋子里摸索了一圈没找到烟,不过倒是在水果盘那里摸到了一把水果刀,深吸了口气,我就站在这二楼的阳台,嘴里默默的念叨着我家黑妈妈的名号,刀在手指上一割,疼的当时就是嘴巴一咧!
后腰的那股风顺着我发出的嘶嘶声就出来了,退了几步,我扶着一侧的墙缓了好一会儿,最后撑不住,直接退到床上坐着,腰佝偻着,挺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恢复了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