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那你就磕头,磕到人家原谅为止。”
林叔的嘴唇煽动了几下,似颇有无奈,只能对着紧闭的大门又开始磕头,磕的疼了,又哭丧着脸出口念叨,“我真是错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家里人吧……”
日头渐渐西斜,冬天黑的早,我保守估计,在这么磨叽一个半点这天就得黑了,风渐渐的开始变得干硬,衣服被逐渐穿透,冷得厉害,续了几次香后手臂就开始不自觉的发颤,说是抽筋也行,估计就是那上树后留下的后遗症。
看着跪在地上膝盖早已顶不住的林叔着急,可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替他去认错,这穿山甲不走就说明他的诚心还不到位,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其实也很难,‘诚心’二字,又岂是干巴巴的喊几句就算完的。
“四姐,一会儿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