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扯着嘴笑,眯着眼没有吱声,不同意?好使么!
睡觉前又去冲了个澡,解开血带的时候耳畔忽然就响起他戏虐的声音,‘月老的红线啊。’
撇嘴,有病。
打沐浴露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庞旁跟我说的他的事儿,想到最后还是有些奇怪,记得以前,陆沛跟温奇也是一般啊,怎么温奇会这么热络的找他,联系他,想到最后算是明白了,可以结合温明的话做了解,拉拢呗。
心里轻轻一笑,陆沛倒是挺会利用自己香饽饽的优势的。
躺倒床上很久都睡不着,嘴跟舌头都疼,猛地一屁股坐起来,啪的一拍额头,“哎呀,我糖葫芦没吃就甩丢了啊……”
这个郁闷,哼哼着仰头躺下,糖葫芦是无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