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没说话,扯着妈妈的胳膊示意她起身,应该得庆幸米雪姐不在家,不然,我们俩折腾的东西谁看了谁不害怕。
唇齿遗留的臭味还在一波一波的侵袭着我的口腔,我应该万幸,这东西不是什么多好吃或者是多有快感的东西,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妈妈每次吃的时候五官得有多狰狞纠结。
不用多想,我知道,她或许早就承受不住了,虽然只是一个胎儿,但它给人的感觉不光光是难吃,还有最重要的道德伦常,人性拷问,只是,对于妈妈来说,美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吧,就像是面对我的说谎,我妈妈并没有说先给自己保命要紧,而是说,不要瘢痕,不要增生,能接受慢慢的老去,但不可以一夕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