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凯瑞,也不错,人家是主打酒店服务的,没大澡堂子,正儿八经的酒店,讲究点的更愿意去那里入住消费,所以我们酒店这高级间人就少,好处也是有的,那就是我打听起来方便,哪个房间什么样的客人谁都能有些印象。
下楼在监控有死角的步行楼梯间套上一层衣服,戴上一次性口罩鸭舌帽掐着他们换班后开会的时间直奔二十八楼一阵神塞。
不是乱塞,而是往这段时间打听出来的登记单人的男住客门下塞,塞完我就赶紧撤了,心虚啊,我觉得这种事要是没心的就扔了,有心的或许就给米雪姐打电话了,但肯定有极个别的得投诉酒店,那我就管不着了,我就不信我捂着这么严实谁还能认出我来!
手里还剩下很多,我一合计米雪姐落我手那三百块钱,算了,帮人帮到底,在二十七楼迅速处理掉手里剩下的名片后打道回府!
回家一进门米雪姐就追着我询问消息,自从接了她这活她就天天撵着我问了。
“都塞门缝里了,要是有需要的,那个……就给你打电话了!”
米雪姐高兴坏了,不停的抱着我说要是赚到钱了肯定会想着我的!
我心里合计你可别想着我了,就这事儿,我也就干这一回了,下次肯定不干了,不够担这份心的!
休息一天,第二天去上的夜班,交接班感觉一切都很正常也没有多问,不过心是放了的,想着要是有人投诉举报那许姐肯帝就得提醒我了,一夜无事,总统套房的那个男人依旧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