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瞒住了,她能知道吗,她都多少年没见到她儿子了,样子都不认识了,对,没事儿,她两腿一伸就来钱了,多容易,咱不要白不要!”
我循着声源望去,略一踮脚,就看见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地铁车厢的衔接处正打着电话。
其实都不用看他,对声音的敏感让我不看脸就能听出他是谁,努力的往他附近挤了挤,只听他继续在那说着,“对对对,我就这意思,要是她实在想听她儿子的声音你就把后院老吕家的那个小子给弄来说两句,她又听不出来,恩,行,你们放心吧啊,她回去看都没事儿,只要你们嘴封严,别让她知道孩子早没了就行,别犯傻,瞒一年,咱可就多得一年的钱,要不然你们老两口子拿啥钱养老,对!对……”
我心里有数了,慢慢的挤出去,顺着人流下车,心里合计了一下措辞,直接就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就放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