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抱我,我们俩没有亲近许多,那我长大了,也不会说跟妈妈形同陌路的,她不光是我的妈妈,还是姥姥一直挂念的女儿啊。
也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妈妈跟姥姥用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吵得这一架有用,姥姥答应继续配合治疗了,而我自己却怎么没想到,这个医院,居然就这么让我生生的待了一个多月,最后我熟悉的都要感觉这是我家了!
姥姥和那明月都不让我自己离开医院,所以我每天只能等那明月出门给姥姥买饭时跟她医院附近走一圈,我想让她领我去信雅,但合计合计也没敢问,她肯定不会同意。
日子一久,这个希望也只能寄托在我爸身上了,可是他在姥姥手术之前只来看过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的原因吧,他来了之后也没多说几句,就说他跟他医院的朋友都说好了,要是病床不拥挤的话这个病房尽量别安排病患,姥姥得病要静养。
算起来,姥姥住了这么久的院倒是陆续又住进来两个,还都没住几天就走了,我听他们家属商量说没什么救治必要就别在医院靠了,靠的都是钱,当然,人家怎么安排都是对的,那也是人家的事。
只是看着那一个个疼的直嚷嚷要打肚冷丁的病患心里还是会紧张,因为我姥姥也有时候疼的急了要打那个药,说是止疼,医生也同意,说是这个疼是很难忍受的,算是极限,等做完手术切除后要是恢复情况良好就没必要去打了。
等到姥姥的手术做完已经是暑假末期了,唯一算是安慰的就是医生讲手术很成功,前期做的所有手术准备治疗都没有白费,他们还鼓励姥姥一定要乐观,积极,几年生存率那些只不过是数据,而人是要创造奇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