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过脸去,结果脑浆子崩出的同时那个人的脸就看向了你二舅,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一直瞪着你二舅……”
我听的有些发麻,:“姥,你别讲的这么细……”
姥姥的呼吸微微发沉,眼底满是不甘,“就是因为这件事,你二舅就做病了,兵役没有服完就住院了,在部队的时候住的神经科,因为他总是胡说八道的,后来被我接回来,一点点,才算是好转了,这才,娶得你前舅妈……可谁能想,那个东西又找到你二舅了,他就是想要你二舅的命啊!”
“那怎么办啊!”
我想起二舅之前被姥姥用针扎后背的样子,:“所以,你才用公鸡血给二舅扎后背么!”
姥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还有你后来这个二舅妈的血,我知道她爷爷在的时候家里曾有族谱,她是镶黄旗出身,血有震煞之用,所以,我才极力撮合她跟你二舅结婚,为的,也是保你二舅的性命。”
说着,姥姥见我听得认真,又继续张口,“这个碑仙太过精明了,几次来去,我都逮不着他,四宝啊,姥摸不准这个碑仙的本事,这辈子也许只能看着他猖狂了,你是咱薛家的人,是姥姥的希望,这个碑仙,你以后无论如何要给灭了,不然,你二舅,是活不下去的,他一定会要你二舅的命的。”
我神色一正,微微的提了提气,:“我不会让谁伤害到我二舅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