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一马了,没想到他还要和本汗争斗,当真是该死!”
“就不能麻溜的滚出去?”
然而,林丹汗的怒气还没有消散,便听到一阵着急忙慌的声音。
“大汗,不好了!”
一名亲卫跌跌撞撞地闯进来,脸色惨白。
“我们的后路被断了!辽河渡口被建奴的人拿下了。后方出现大量的建奴骑兵,还出现了炒花台吉的旗号。”
“什么?!”
林丹汗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马鞭“啪”地掉在地上。
“建奴骑兵?哪里来的建奴骑兵?莽古尔泰不是被我们困在开原城里了吗?还有炒花?他不是中立吗?怎么派兵了?”
话音刚落,又一名斥候跑进来。
“大汗,城外发现建奴援军!
看旗帜,是正黄旗和镶蓝旗的精锐,领头的……领头的好像是努尔哈赤!有人看到他身披铠甲,在阵前指挥!”
“努尔哈赤?!”
林丹汗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不是病得快死了吗?怎么还能领军作战?这不可能!”
他之前之所以敢大胆攻打开原,便是听说努尔哈赤重病缠身,建奴群龙无首,可如今努尔哈赤不仅活着,还亲自带援军来了,这让他瞬间慌了神。
更让他心乱的是,营中很快就开始流传起各种流言。
有察哈尔部的兵卒说,看到内喀尔喀五部的骑兵在远处徘徊,像是在准备偷袭察哈尔的后路。
还有人说,炒花台吉已经和建州女真结盟,正率军攻打察哈尔的老营,若是再不撤军,恐怕连草原都回不去了。
“大汗,这恐怕是努尔哈赤的阴谋!”
在这个人心动荡的时刻,张立巍匆匆走进来,脸上满是焦急。
“努尔哈赤久病,就算亲征,也未必有精力指挥大军,后路被抄或许是真,但内喀尔喀与建奴结盟之事,多半是假的!”
他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大汗,不如先派使者去内喀尔喀五部的营地,确认炒花是否真的出兵。
若是假消息,我们只需集中兵力,先打退建奴援军,再攻打开原;若是真的,我们再撤军也不迟,何必自乱阵脚?”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林丹汗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镇定。
他看着帐外风雪中隐约可见的建奴旗帜,又想起后路被断的窘境,心中的焦虑如同野草般疯长。
“不行!使者一来一回至少要三天,这三天里,若是努尔哈赤和莽古尔泰内外夹击,再加上炒花从后面偷袭,我们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