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在城东的校场,他们虽然是南方人,但军纪严明,战斗力不容小觑。
骑兵营有2000人,驻扎在城北的马坊,个个都是马术精湛的好手,是蓟镇的快速反应力量。
杨涟在蓟州城里走了两日,他看到总兵标营的兵卒在校场上操练,动作还算整齐划一。
显然日子并不滋润。
南兵车营、骑兵营亦是如此。
只是
这到底是真实的蓟州城,还是王应豸故意给他展示出来的蓟州城,一切都不得而知。
不过
他这一路,本就没想着获取多少有用的情报。
作为明面上巡视的钦差,吸杨涟引了大多数的眼线,做明修栈道之用。
而真正获取情报的,则是暗度陈仓的李鸿基。
李鸿基动作迅速,用钱收买了不少中下层的兵卒,从他们口中打探到了不少内幕消息。
有的兵卒抱怨军饷被克扣,几个月都领不到足额的钱粮。
有的说兵器老旧不堪,根本无法用于实战。
还有的说上级军官作威作福,根本不把普通士兵当人看。
又询问他们对总兵、参军、游击将军他们的看法。
对于这些高层将领,他们有的吐口水,有的不置可否,有的则是竖起大拇指
杨涟将自己亲眼看到的景象和从锦衣卫那里听到的消息逐渐汇总,心中对蓟镇的情况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
到了第二日夜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在三屯营的蓟镇总兵刘渠终于是抵达了蓟州城。
他没有回总兵府,而是直接到了城中驿站。
驿站内,刘渠一身风尘仆仆,铠甲上还沾着不少尘土和冰霜,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
他刚一进门,便快步走到杨涟面前,抱拳躬身,语气中满是歉意:
“蓟州总兵刘渠,参见钦差大人。还望钦差海涵,前几日我正好前去喜峰口探查敌情,没想到钦差突然召见,便马不停蹄地从喜峰口赶来,耽误了时辰,还请钦差恕罪。”
听到刘渠这番解释,杨涟坐在椅子上,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无波:“总镇辛苦了,长途奔袭,确实不易。”
说着,他抬手挥了挥,示意驿站中的侍从和其他无关人员都出去。
很快,驿站内便只剩下杨涟、刘渠以及站在一旁的李鸿基。
见杨涟屏退左右,显然是有秘事要商议,刘渠的脸色瞬间变得郑重了几分,他再次抱拳:
“不知钦差有何吩咐?关于巡视蓟镇的事情,在